果然是一秒都不想离开他。
戚陆霄:“……”
戚陆霄冷笑了一声,抬起被池容翻来覆去乱摸的那只手,捏住了池容仍然有些绯红的两颊,轻缓温和地问:“黏人?”
池容的唇珠被迫有点撅起,他含糊哄道:“我黏人我黏人。”
等戚陆霄沉黑的眼眸从他脸颊挪开,指尖也有了松开的趋势,池容突然揪住他长袍的衣领,往前一撞,唇瓣就亲在了他侧脸上。
戚陆霄呼吸凌乱红了耳根,终于绷不住了,眼皮一跳,“池容!”
走过来想叫人去拍戏的导演:“……”
他好像很多余。
所有嘉宾转移到下一个拍摄场地。
节目组布景下了功夫,雕花拔步床,大红床帐,床褥底下洒了花生枣子,桌上燃着一对龙凤花烛,旁边白瓷花瓶斜插了一枝蔷薇。
…
烛火摇曳,池容冷白的指尖将盖头掀下来,挡住了那双漂亮明艳的眼睛,然后双手交叠,安静地坐在床边。
他其实应该发疯,但是他已经被戚陆霄吓怕了,不敢再闹。
就显得尤其乖。
他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戚陆霄不徐不疾的脚步声朝他靠近,他浑身的肌肉就不自觉地绷紧了,睫毛颤抖起来,盖头流苏也跟着晃动。
但他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
戚陆霄并没有穿婚服,他一身黑色的衣袍,只有领口露出来的一截内衫是雪白的,眼眸幽冷地盯着他颤巍巍的流苏 ,唇角微抬。
他脸色都越发苍白,直到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掌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他几乎瞬间心跳骤停,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戚陆霄将他的手攥得很紧,冰凉的指尖贴住他白皙清瘦的腕骨,往下一点点地抚摸,然后很深插-入他的指缝,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分开,再包裹到自己的掌心里,无所遁逃。
池容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好像戚陆霄攥紧的不只是他的手,被分开的……也不只是他的指尖。
弹幕又一次炸成了烟花。
【呜呜呜就摸了个手我突然唧唧爆炸,裤子飞了满地。】
【孟导不愧是你。】
【这剧本真的好适合他俩,救命,可惜了戚陆霄不去演戏,虽然没台词,但走位好像一点也没错。】
其他嘉宾也在旁边围观他们拍摄。
尤其邝晚霜。
她确实太意外了,尽管就这么几分钟的一场戏,但演员的基本功到底在什么程度,其实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她甚至觉得,池容对镜头比她更熟悉。
怪不得宋寒生跟他合作了一部戏,就愿意邀他去参演自己的电影,邝晚霜神色有些复杂,她竟然要在这个综艺被一个晚辈比下去。
这个镜头拍完,下一镜就是戚陆霄扒掉池容的衣服,当然不可能真的都扒掉,但是会将外面大红的婚服都脱到臂弯。
然后再伸手探入他脱到狼狈的婚服里,掌心揉过腰侧。
戚陆霄抬起那双漆黑的桃花眼,池容还顶着盖头,他始终看不到池容的面容,只能察觉到池容的身体在自己掌心下微微颤栗。
镜头也拍到了这很细微的颤抖,将气氛的紧张和暧-昧几乎烘托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