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为什么有一种呼吸困难,马上就要死翘翘的感觉?
“跟我”
储以年一掌附在柏弄的手背上,触手温热。“放过我吧。”他有些求饶的说,“我怕弄伤你,我都没自己玩过。”
这话让柏弄的手都抖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储以年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抵唇笑着,“想到哪里去了?嗯?真以为我要跟你做点什么吗?我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乱搞。”
这话说的储以年脸红的都可以滴血了。
他抿了抿嘴唇,非常不好意思的靠在墙上,“你觉得我很傻吗?”
柏弄:“????什么?”
储以年突然凑上去,一口咬在柏弄白皙的脸蛋上,轻轻的,但是很痒。柏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又被储以年搂着腰拉了回去。
“我没有那么傻,人间哪有弄爷这样好看的人?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见异思迁的人,见一个爱一个吗?”
“我这一颗心可都被你勾走了。”
“勾到了阴曹地府,回不来了。”他低声说的这句话,还是在柏弄的耳边说的。要说嘴贫,柏弄肯定是不如储以年的。
就好比现在,明明最开始占上风的那个人是柏弄,现在却变成了储以年。
储以年的嘴角还挂着笑意,明显是对现在这个情况非常满意。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撩人就应该负责灭火?”
储以年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他握着柏弄的指尖,拉着人往树林深处走,边走还边说,“弄爷,咱玩个大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