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坐起,傅君泽心里一慌,扭头没有看到周谨川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自己怎么会在周谨川的床上?
还抱着周谨川的兔子玩偶?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傅君泽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周谨川床上的床单被自己睡得皱皱巴巴,昨天受伤的手也被被妥善处理。
傅君泽心里咯噔一下,不太好的预感在心里萌芽,片刻之后充满忐忑的叫了声:“周谨川?”
没有得到周谨川的回应,傅君泽又一连叫了好几声,仍是没有听到任何周谨川的声音。
傅君泽眉头紧锁,愈发觉得奇怪,敲了敲快要炸裂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模糊不清,不太真实的零星碎片根本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宿舍一片狼藉,仍是昨天自己的杰作。
傅君泽伸手捡起地上自己的短裤套上,下床在宿舍里里外外转了两圈,确定宿舍确实只有自己一个人后陷入了沉思。
他昨晚都干什么了?
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睡在周谨川的床上?
而且床单被套上已经干涸的斑斑点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什么,还有他的手,看这包扎打结的样子,明显不是自己的杰作啊?
难道昨晚周谨川回来过?
他们那什么了?
这一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傅君泽的魂都要被自己吓跑了,旋即又被自己立马否定了,就算他醉酒,也绝对不可能跟周谨川乱来。
如果他真的跟周谨川做了,以周谨川对自己的心思,不可能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借此来纠缠他的,又怎么可能一大早的离开宿舍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