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推进过程中慢慢揭露反串,两个人都在性别上撒了谎,一个男扮女,一个女扮男,各有各的苦衷,却又有种那个年代独有的诙谐感,还挺有意思的。
天冷之后余煦就剥夺了他坐在地上的自由,软磨硬泡地把他往沙发上哄,手还拦在他腰上,生怕他说话不算数似的。
但窝在沙发里的感觉也不错,两个人分享一床毛毯,至少很暖和。
余昧靠在沙发背上,随手扯了个抱枕,漫无目的地想如果有粉丝看到他这副样子,大概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印象里他在公众面前永远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一年四季都是衬衫,天冷了就加件西装外套,入冬就是风衣,规矩得过了头,也很少流露什么情绪,像个不苟言笑的机器人。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只穿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图案还有点幼稚,头发也松松垮垮地随手扎着,靠在沙发里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看一部千禧年代的老电影。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好像才是真实的他。
电影放到一半,男女主人公开始发觉对方的异样,一边互生情愫,一边又相互猜疑,感情线也越来越清晰。
这部电影余昧之前看过一次,已经知道后续的发展,就也没怎么把心思放在电影上,理所当然地分心。
但余煦似乎也没在认真看电影——倒是有点儿出乎他意料。
第三次被人有意无意蹭过手背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按住了那只手,转头看向余煦,轻声质问:“干什么?”
余煦摇了摇头,眼底晃过一点被抓包的窘迫,却还是顺势牵住了他的手,撒娇似的将手指扣进他指缝里,轻轻磨蹭:“妹妹……”
声音有些哑,带了鼻音,低低地蹭过耳朵,就漫开些许暧昧的痒意。
他很少用这种声音说话,偶尔几次也是生病不舒服,小孩子似的撒娇——余昧听完还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去探他的额头。
体温倒是很正常,只有手热得反常,指尖都是烫的。
“怎么了,”余昧放缓语气,轻声问,“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