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不够。

顾之川失笑，就怕自己意思太明显了，舟舟又觉得怎么样了，现在他就想的是和裴泞舟多接触接触，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你……”裴泞舟突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觉得一顿饭就可以骗他感情吧。

顾之川安静地等着他说话。

“你那天晚上不是第一次吧。”有几分笃定。

问得猝不及防，顾之川愣了一下才回答，“是第一次。”

这下轮到裴泞舟愣住了，这一把年纪的，是真的不敢相信。

顾之川微笑着看着他，确实是，但是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裴泞舟说。

“好吧。”裴泞舟沉思了半天，默默地转回了头。

不过问了就好了，管他是不是，现在心里不会膈应了。

不是？他不是！

还是有点儿震惊的，他想他可能到这年纪就不会是了，不过这些都不管他的事了。

“对了，舟舟，早上要吃饭。”顾之川温声提醒他，虽然知道裴泞舟可能不喜欢听这些，但是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要说了。他可以帮裴泞舟做任何事情，只要裴泞舟愿意提出来。

“不用你管。”裴泞舟不喜欢别人跟他说什么，这些他都知道。

顾之川点了点头，“那我可以让别人给你送吗？”

裴泞舟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管这么多，无所谓地说道：“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