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铖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软，还有点儿发烧。浴室里传来水声，虞铖头一回不想这么快地上前去了。

他现在想要去医院，以前他很讨厌医院，可是医院都要比陆凛司温暖。

“虞铖，衣服给我拿来。”陆凛司在浴室喊了一声。

陆凛司接过虞铖手里的衣服，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就很不舒服，“板着一张脸干什么？昨天你生日还是什么的，不就没回来嘛？”

“没事。”虞铖闭了一下眼睛，想要把心里那些委屈甩出去。

他和陆凛司结婚的第一年，他生日陆凛司没有回来。那个时候陆凛司还愿意和他扮演恩爱戏码，因为陆凛司说好陪他，却因为出差没有赶回来，自己跟他闹了小脾气，不过就是想要陆凛司哄哄罢了，谁知道陆凛司直接发了脾气，还摔了东西，冷战了好几天。

突然觉得陆凛司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他……

那时候还真可笑，更蠢的是他还死心塌地了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原谅他。

“说清楚！”陆凛司微微抬头，不悦地轻笑一声又撇过了头，随口道：“也是，毕竟都这样了，快结束也都该解脱了。”

虞铖心里一颤，他该是有多不愿意，那时候地伪装该让他多恶心啊。

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在这儿碍他的眼了。

“我一会儿就去公司了。”陆凛司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虞铖扯了一下唇角，谁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就算有也不用他这样吧。

虞铖看着他下楼，动了动唇又没有说话。

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真的没有必要麻烦别人，虞铖低下头吃东西，没什么胃口，但是他不想看陆凛司。

“中午……算了，我晚上尽量早点儿回来，不用等我吃晚饭。对了，家里收拾一下，不行就请阿姨。”陆凛司盯着仿佛没看见他的人幽幽地说了一句，等着虞铖殷勤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