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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南箫就是在安慰他。

41度已经属于超高热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他的小笨蛋体质又不好。

但是在路上,沈乖真的渐渐安稳下来,摸着也没那么烫了。

楚忱讶异地看了胡昭一眼。

到医院的时候沈乖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9度,做了一些检查,没有发现别的问题,楚忱才松了一口气。

沈乖一直没醒,只在医院里打退烧针的时候捏紧了楚忱的衣服,很小声地喊了句“痛”。

和小时候那么像。

小时候的“小哑巴”打针的时候就会紧紧拽着楚忱的衣服,眼睛泪汪汪的。

只是他那声音那么模糊,像是很多年没说过这个字了。

楚忱心疼地揉揉他的头发:“哥哥在呢。”

沈乖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潜意识里知道楚忱在,别说打针,就是疼死他也不会喊的。

可是哥哥在,就忍不住要委屈要撒娇。

打完针还要观察个几分钟,胡昭没有跟进去,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他穿着一身古装,俊美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引得不少人注目和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去搭讪,因为他的表情冷到医院里不需要空调,有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