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蓦然一红,伸手想要把碗接过来,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忱、忱哥,我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楚忱避过他的手,有些奇怪:“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用手背探了下沈乖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沈乖感觉楚忱再碰他一下,他当场就能熟透了。
可是楚忱温暖干燥的手搭在他额头上……好舒服啊。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舒服。
于是沈乖又短路了:“要不忱哥你……”
他急急打住,这要说什么傻话呢。
楚忱以为他不舒服,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神色担忧地起身:“你哪里不舒服?唐医生就在里屋,我去喊他。”
“不是,不用了!”沈乖抓住楚忱的手,“忱哥……忱哥你再,摸摸我,就不难受了……”
刚说完他就恨不得咬舌自尽。
摸摸我?摸哪儿啊?这嘴怎么回事?让他死了吧呜呜呜。
“你这是在跟你哥开车?”楚忱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手背贴在沈乖额头上,“这样舒服?”
沈乖尴尬得觉得给他一块地他就能抠出地下皇宫,但是身体很诚实,嘴巴也很诚实:“舒服。”
楚忱难得温柔地笑了一下,捏捏沈乖的脸颊:“小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