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忱换下那件沾了血的外套,起身往外走。
上课铃已经响过,走廊里一片安静,楚忱走过大厅,在成绩榜前面站了一会儿。
他看着沈乖的名字,和沈乖故意控分之后的分数叹了口气,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行找个时间跟沈乖道个歉,做不成情侣总不能吓得人不敢跟自己做兄弟了吧。
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来,混合着熟悉的喘气声。
沈乖喊他:“忱哥。”
楚忱转过身,就看见沈乖拎着一包纱布什么的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后。
楚忱心里不可遏制地泛起温柔:“跑什么?”
他朝沈乖走过去,又问:“累不累?”
沈乖摇摇头,冲他扬了扬手里的药:“忱哥,我帮你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已经上课了。”楚忱答非所问。
“不去了。”沈乖急急地说。
跟上课比起来,显然还是忱哥比较重要。
“行吧,”楚忱说,“我去关放那儿换件衣服,你一起去吧。”
毕竟沈乖跳窗蹭到的灰尘比他身上的还多。
再次打开那个衣橱,沈乖才发现里面的短袖已经拿掉了一大半,换上了新的秋装,包括各种卫衣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