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弄的!是什么东西抓的?”
“江太医,后园那边的树上有一只小奶猫,特别特别的可爱!”
祁长忆语气还有些兴奋,伤口处忽的一痛,他皱着眉头惊呼了一声。
“啊……”
“还知道痛?那种野猫性子烈的很,虽然还小,但是也可能会伤人的。”
江逾白替他把手上的伤包扎好,然后道,“幸亏伤口不深,这几日别沾水,很快就能好了。”
“知道了,江太医。”
江逾白绐祁长忆处理好伤口之后就离开了小楼,刚才有人匆忙去喊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殿下是又了什么大事呢。
奴仆们又向火炉扔了几颗炭块。小楼里的炉火烧得更旺了。
裴争遣退了所有下人,小楼里只剩两人。
他脱了外袍,走到床边坐下,小人儿却有些局促地站在火炉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裴争故意不理他,装作没看见,仰躺在床榻边闭目养神。
小人儿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嗫喏道,“裴哥哥,你知道今天我看到谁了吗?”
裴争掀开眼皮,一副等他说下去的样子。
“是四哥哥。”
裴争脸色明显阴沉了下去,他伸手将小人儿提到床旁边坐下,给他把身上的白色外袍也取了下来。
“四哥哥他好像被父皇处罚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