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隶棠起身挥刀,狠狠扎中了一头狼的眼睛,鲜血顿时彪了他满脸,他却毫不手软的继续用力,直到把那颗狼头劈成了两半。
其余的狼对夜空哀嚎,随即更加猛烈的发起围攻。
赵隶棠一边护着身后的人,一边还要刀刀毙命,再加上他的腿本就已经受了伤,几番回合下来,虽然又杀掉了两头狼,身上却也受了不少伤。
眼看着一头狼悄悄绕到了赵隶棠的视觉盲点,然后就要飞扑过来咬他喉咙,阿澜月来不及思考的就冲上前,拿自己的胳膊挡了过去。
尖牙刺破皮肉,划开一长道血口,阿澜月疼的几乎晕厥过去,赵隶棠看到他胳膊上流下来的鲜红,眸中杀意更甚,把剩下的几匹狼尽数杀掉了。
最终,因为伤势过重体力不支,赵隶棠手中的短刀掉了下去,随之昏迷。
赵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日光高照。
厮杀现场一片血肉横飞,自己身上也处处重伤,好几处的伤痕深可见骨,但是现如今都已经被人细心的包扎好了。
被咬过一口的那条腿应该是伤势最重,现在还是痛得厉害。
“将军,你醒了!”
阿澜月一直抬手替赵隶棠遮挡着头顶的阳光,现在看到他终于醒来,眼中满是惊喜。
“来,将军,你先喝口水吧。”
阿澜月单手去给赵隶棠喂水,因为他的另只胳膊也受了重伤。
赵隶棠嗓子确实干得难受了,他喝了一小口水后,便把水壶推给了阿澜月。
阿澜月笑着把水壶拧上了,“将军,我刚才已经喝过了。”
赵隶棠点点头,没有言语,随后又看了看阿澜月胳膊上的伤势,也已经被他自己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