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月顺从的看过去,然后便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大雪后的天地静籁,高山流水白雪皑皑层层叠叠铺展开来,自然万物都变得纯洁无瑕一片纯白透明,像是副波澜壮阔的黑白色山水画在两人面前铺开。
阿澜月眼里涌动着惊艳的光,他从没有见识过此等大气磅礴的自然美景,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是在赵隶棠怀中,兴奋的转过头就想喊赵隶棠。
“将……”
赵隶棠一直保持着微微俯身靠在他耳后的姿势,并没有触碰到他,却是一个再亲密不过的距离,而阿澜月扭过头来时,嘴唇便毫无征兆的贴上了他的。
撞进一双深沉复杂的眼眸中后,阿澜月才惊觉自己唇上温热湿润的触感是什么,微微瞪大了眼睛,便猛地向后撤了一步,谁知没了赵隶棠的搀扶他在此处根本站不稳,一个后仰就要向后倒去。
幸而腰间的那只手搂住他往回带了一把,两人分开的唇再次紧紧贴上。
阿澜月脸颊已经泛红了,虽然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是一个不带情欲的浅浅的吻,还是能让他心脏漏跳。
阿澜月还想再撤,却被一只手扣住了后脑勺,然后唇舌便被撬开,一股强势霸道的力量长驱直入,渗透他的肺腑。
围在四周的士兵们傻了眼,还以为赵隶棠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反倒是他们多虑了,赵隶棠看起来根本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出来看景而已。
不过,好像也不单纯……
那些士兵盯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就半看半不看的僵直了会。
赵隶棠松开怀里的人,抱着他下了高处,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现很烫,微微皱眉,手指又顺着他的领口像里探了探,还好身上并不是很烫,看来应该没有再起热,
赵隶棠又牵起了他的手,慢慢走回了军营内。
回到营帐中后,赵隶棠重新被铁链锁了回去,他坐在床边,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阿澜月虽然也在营帐中,却离得赵隶棠远远的,恨不得跑到营帐门口去站着。
不为别的,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