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眼。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厌恶现在的自己。

厌恶出卖了兄弟的自己，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是没有脚的鸟。

他也有把柄被姜科长死死的握在手中。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

苏晨深呼吸了一下，开口说道：“丁青……”

“是丁青手里的李仲久的资料上传到了硬盘上了。”

“但是光靠这些是没有办法判罪的。”

在另外一个机位的摄像机取景器里。

杨蜜低头，安安静静的倒茶，她表情平静，平静之中，带着对姜科长安排的妥协。

她内心也有怨气。

谁愿意逼着别人走呢。

可是谁又不是被逼着呢。

这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