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些时候就上了花船。
喝点……花酒~
包下了一条花船,流淌在秦淮河里,感受着这条河承载的历史与繁华,苏俭难得感叹:“现在终于有一点像是出来旅游的样子了。”
温良坦然承认了错误:“是我的问题。”
“嗯?”苏俭不解。
温良笑笑没多解释,而是转到了别的话题上:“坐在这条船上,看到了夏日远去,今年的夏天浪费掉了太多。”
苏俭没纠结刚才的话题,顺着话头往下说:“确实,而且好像你也没忙什么的样子。”
温良摊了下手:“所以是浪费,以后寒暑假交给你来安排怎么样?”
苏俭听得略怔,狐疑道:“你忽然转了性子吗?”
温良含糊道:“想明白了一点事情吧。”
见状,苏俭没深究,扬起好看的眉头:“我没问题。”
温良喝了口苏俭泡好的茶,任由思绪顺着花船姑娘弹的曲子飘远。
他想明白了一個很简单的事情,或者说他想明白了自己做了件蠢事。
从思维层面来讲,大致可以分成三类人,喜欢讲感情与道德的、喜欢讲逻辑与利益的、喜欢讲理想与未来的。
在公务上,温良拎得很清。
他能跟喜欢讲逻辑与利益的谈的都是逻辑与利益,温良接触的典型代表是刘迟平、张三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