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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很快停在了西长安街的一个院子门口,有个楼牌,上面带着邮电两个字。
登记进入。
然后温良从立夏手上拿过公文包,跟着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七拐八绕的走到了一栋楼里。
皮鞋哒哒哒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最后走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前。
温良探了下头,连忙热情的招呼:“苗总,苗总上午好,多有叨扰,请多关照。”
老苗头一看温良的嘴脸,忽然就觉得头疼起来。
他承认,是自己忽略了温良其实是个少年人,尽管他白手起家在互联网行业搞得风生水起,尽管他在商业上手腕强劲,但他还是个少年人。
跟中年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这玩意真能拉下脸来。
反正也无叼所谓。
老苗头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示意秘书离开,自己动手给温良泡了杯茶:“温总,京城的冬天这么冷,你怎么还有闲心在京城逗留这么久。”
“羊城入秋了,秋风萧瑟,刮得脸疼啊。”温良笑眯眯的回答。
老苗头:“……”
他早该知道的,云里雾里这玩意,温良多年耳濡目染不说,能在商场闯出来,谁能简单。
于是,老苗头也懒得浪费精力,做了个手势:“喝口茶暖一暖,年轻人别要风度不要温度。”
“说说看,在京城待了这么些天,忽然以博浪总经理的名义拜访我是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