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枣被他喊得腿都软下去。
某些不存在的东西反而起来了。
她拉着楚漆星的领带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有点发狠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在邀请我啊?”
楚漆星被咬时“唔”了一声。
无数次受重伤、面临濒死,楚漆星都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他早就习惯了疼痛。
但这种感觉和疼痛不一样。
今枣下口不轻,咬了一下就咬出齿痕。
她拉开距离,眸光深暗地看着楚漆星浅色唇上的那道齿印,心跳得像在擂鼓。
她用食指摸了摸那道痕迹,被咬过的地方格外敏感,楚漆星又无意识地“嗯”一声,激得今枣再上前一步,探出舌尖舔舐过自己留下的咬痕。
楚漆星张开嘴,喘息逸出来。
今枣的舌尖便得寸进尺顺着喘息探进去。
楚漆星又纠结起他还没洗澡这件事,想要向后退,被今枣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她主动把吻深入。
老婆的嘴巴里有点凉,体温好像也偏低。
味道清冽,倒像是某种带有回甘的清澈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