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虽然网友们现在都已经知道徐漫的新歌九成九是首烂歌，但他们到底还没听，待新歌发布后，天天音乐还真能收获一波流量。

他们这是为了流量放弃了口碑？

大力宣传这种烂歌，他们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在这些音乐平台中，最看不懂天天音乐这波操作的就要数九九音乐的肖航了。

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有片刻的失神。

“这不可能吧？”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早些时候也从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知道徐漫那天从这里离开后也曾打电话给其它平台。

但他们不是都拒绝她了吗？

她后面又是用了什么手段说服天天音乐的？

他忍不住打开天天音乐的官网看了看。

果不其然，在各个页面的显眼处都能看到徐漫新歌的宣传广告。

这一下，肖航也有就迷糊了。

如果天天音乐仅仅只是发布这首歌倒没什么，毕竟这首歌现在确实有点关注度。可他们这么大肆的宣传他就真的有点看不懂了。

“这不会真是一首好歌吧？”肖航脑海中忽然不受控制的闪出来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闪现就被他强行赶出了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