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强挺专业的。”苏小小先是夸赞了一遍。

但在犹豫了一下后，她还是如实的反馈道：“但这些人的态度就有些牵强了。”

教授他们的那些专业人员的态度跟接待他们的人比起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都不为过。

爱理不理不说，而且还明显有些不屑

不过这些人也明显是收了不少钱的，虽然他们每次来教他们的时候有些不情不愿，但对他们的问题几乎也都做到了有问必答。

听着苏小小这话，陈起也忍不住笑了笑。

态度不好？

正常的。

只要他们肯教，态度差一些就差一些吧，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

随后他又问了几个苏小小她们在那边的细节，然后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从苏小小这边的反馈来看，他年初在那边找的几个人还是挺靠谱的。

这样的话，他就放心了。

苏小小一脸纠结的看着他，在几翻犹豫过后，她还是将在心头憋了很久的疑惑问了出来。

接待他们的那些人为什么会这么客气？

“呵……”

听着她这很不解的语气，陈起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打算跟她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