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更高的价钱，还有他们也不得不给的面子。

“是谁？”肖会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这两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那些副会长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一脸铁青的摇了摇头。

他们刚才问了那些媒体的负责人，但对方也不知道幕后之人的具体身份。

跟他们联系的是第三方，而且这个第三方还不是同一个第三方。

见状，肖会长的心直往下沉。

他一脸匪夷所思的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马千里，眼中弥漫着浓郁的震惊之色。

哪怕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也仍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马千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硬的关系？

他不但能一个电话把这些监管人员叫走，还能直接追究他们的责任？还能让这些跟他们交情不浅的媒体直接忽略他们？

他背后到底站着什么人？

他既然有这样的关系，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拿出来？

这一瞬间，这位肖会长真的有点被吓到了。

不仅是他，边上那几位副会长望向马千里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惊骇起来。

特别是他的前老板，眼中更是弥漫着掩饰不住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