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武七娘就凭“感觉”两个字,就一口咬定人的确在他们这里跟他们有关,老和尚不满再正常不过了。
武七娘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转向孙博然,问道:“跟许问有仇的那个考生叫什么名字来着?岑小衣?他现在在哪里?”
“明天就要考试,他自然是留在公所里休息备考。不过此事现在尚无证据表明跟人有关,我们也不能指鹿为马,随便乱来。”孙博然正色道。
“但江望枫第一次出门,以前从来没跟任何人结过仇,想来想去,只有此人最有嫌疑!”武七娘朗声说道。
“再有嫌疑,没有证据,就不能作数。”孙博然道。
他对岑小衣算不上有什么好感,之前对他的态度也很一般,但此时他一口咬定此事,并不为武七娘的强势所左右。
“岑小衣是怎么跟你们联系的?”茯苓岛上火堆旁边,许问突然问左谦。
夜已渐深,左谦治完徐林川的胳膊,给许问脸上的伤口也敷上了药。接着他们就没事做了,坐在这里等天亮,大家都有点昏昏欲睡。
许问的话让他们突然打了个激灵,一起抬头看向左谦。
“你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左谦笑吟吟地说。
许问表情一凛,其他几个人的表情也都变了,甚至左腾也紧盯着他的义父,一脸质疑。
“你以为静林寺里这一帮是什么玩意儿?”左谦反问许问。他仍然笑着,很是轻松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同伴。
“一群亡命之徒,只认钱不认人,给了钱,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不等许问回答,他自己紧接着说了下去,最后轻笑一声,总结道,“这种货色,谁会把自己的身份透给他们?”
说完,他特地转过头去看许问,好像想以他的表情取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