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不然,储秋实不可能提出质问,大师们也不会在他提问之前,就先一步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或多或少,他们都感受到了,为此感觉了不安,有一些抵触。
而许问,对他们此时的情绪,感同身受。
储秋实回望着许问,触到他的眼神,突然知道为什么了。
身为全分法的提出者,早已明了未来的一切。
他提出全分法,是因为那份悲悯,也是因为它必然出现。
此时他像这样把所知的问题与经过全部说出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份感同身受而已。
“必然会变成这样吗?”过了一会儿,储秋实的目光从许问身上移开,在观音像的面容上停了一下,定在了那些图纸上。
这上面有官邸园林,也有普通民居。
但是谁都知道,住得起官邸园林的有几个?大部分人住的都是又脏又破的漏雨房子,还有很多人无家可归。
他又想起了刚才李全和刘万阁一搭一唱,给他们介绍的许问将建的那座新城。
无论是李全还是刘万阁,都没有太过提及山上的行宫,更多地把重点放在了下面的城市上。
这是建给逢春人的城市,是建给平民的城市。
这座城市的总体建设思路,就是建起来方便且便宜,住起来便利且舒适。
这样一座城,不仅可以用在逢春,更可以普及开去,建在大江南北,建个遇春遭春,随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