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在场的工匠大师们来说,他的话就仿佛浮光掠影,一闪而逝,恰好戳中了他们的痒处,但戳得又不是很实,让他们着实心痒难搔。
一柱香燃完,许问的话戛然而止,对着明山说:“我讲完了。”
结果他话音未落,七八个声音一起跟着响起:“不行,没讲完,继续讲!”
“不行不行,没讲完,不能让他拿牌子!”
“继续讲,讲完了拿三个……不,十个牌子都可以!”
人群里抵触情绪一时非常大,但这些东西要细讲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尤其是这些大师们,以前基本上都没有系统接触过算学方面的东西,要讲透理解透,真的得花太长时间。
不管怎么说,真的要继续讲的话,这个流觞会肯定是没法开下去了。
许问也有点无奈,他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流觞会结束之后,各位不是要跟我一起去逢春城吗?到时候我从头开始,分课程系统地讲给大家,如何?”
“可以可以。”大师们当然也听得出来,这些东西要讲透,不是眼前这一时半会儿可以完成的。
许问的提议与他们的行程相符,他们纷纷答应。
有些人本来打算流觞会结束之后先回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回头再去逢春城的,现在意识到这样会错过课程,也在心里重新规划了起来。
同时,很多人心里也开始有些心惊。
许问话里的意思,不也是表示他在这方面的所知所学不止于简单的框架,而是懂的更加全面细致、足以把它完整地教给大家吗?
这个人,比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取就有予,这些大师要从许问那里学东西,也在考虑要拿什么东西出来作为回报了。
正好,许问不是要建城吗?
他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全能,大可以在这方面多帮点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