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形态,难道还有第二种?”他忍不住问了出声。
“对,这个班门锁,可以有多种组合方法,也可以有多种解法。”许问一边说,一边动作极快地把这个地球仪重新拆成了零件。
令人惊异的是,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看上去非常坚固,可以随时搬动,但现在拆起来,竟然也一点也不费力的样子,好像很轻松就完成了。
班门锁……
主持人这才依稀想起这件作品的名字,刚才看见那个地球仪,他几乎完全忘记了。
“您现在是要把第二种形态拼出来吗?”主持人一边说,一边看了眼时间。
他终于想起了现在这是什么场合,有点担心会搞得太晚。
结果看清之后,他轻咦了一声,有点没想到。
刚才许问用这么多零件,组成了那么复杂的一个地球仪,他目不睱接,还以为用了很久呢,结果一看,才十分钟!
如果不是许问还想再给大家展示第二种形态的话,他方才的用时,并没有超过前面那些介绍的平均值。
一看时间还在控制范围内,主持人也不担心了,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下一个形态的出现。
这次许问大概用了七到八分钟时间,方才的地球仪——更准确地来说,应该叫浑天仪——已经不见了,一本翻开的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本书很厚,是一个书页翻动的姿态,每页上均有不同的雕刻,之前的日月双球悬在书页中间,仿佛两盏灯投下光源,照亮了书页一样。
许问同样利用血榉颜色的变化,造成了这种效果。
而他之前对雕刻详略的安排,也在这里得到了另一种形式的体现。
上方的两三页书页用的是精雕,可以看得很清楚;偏下方的书页用的是写意式简略的雕刻,仿佛一串省略号一样,引人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