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有可能达成了一项,另一项还存在问题,革命道路只走了一半。
“也就是说,这附近真的有流金竹?那也挺好的了!工艺问题可以慢慢解决,先找到材料再说!”宋继开还是挺兴奋的,转向卢定问,“这种竹子,你确定没有印象?”
卢定冥思苦想,最后还是摇头。这差别太细微了,他以前真的没注意过。
他想了想,试探着去问了下他媳妇,结果那位大妈一拍他的胳膊,直接就说:“哎呀,你不记得了?之前春天的时候咱们去挖笋晒笋干,有一种笋一点也不脆,老得很,特别难吃?当时你说是土质不好,咱们换了个地方?”
“对啊!是有这事!”卢定想起来了。他们这里遍地竹林,竹笋当然也是常规特产,笋干销量一直不错。
“我想起来了,它就在侠露谷那里!”他转向许问他们,非常兴奋地说。
要是这附近真的有流金竹,再许问能解决工艺问题的话,他还愁什么打不开销路!
流金竹之乡,奔跑在流金竹之下的猪肉鸡肉,流金竹笋——呃,伴生的竹笋!
各种名头信手拈来,更别提流金竹本身,完全能成为本地的支柱产业!
“走,我带你们去!”他二话不说起身,结果头一抬,发现天边已经暗了下来,快天黑了。
这山上虽然没什么野兽,但怎么说走夜路还是有点危险的。于是大家约好了今晚先休息,明天天亮了再去。
几个人纷纷回屋,许问也回到了卢定媳妇给他们准备好的客房。
两间客房一人一间,倒不需要跟宋继开同住。
周围安静下来,许问坐在写字桌边,看着桌面上放着的那根流金竹篾有些发呆。
下午他发现流金竹的存在之后,使用的那项工艺看上去可能没那么起眼,但其实非常高明,是他思考过后的结果,融合了他所知所学的很多东西。
再研究一段时间,他可能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做出改进,但短时间内程度肯定有限,很难达到流金席的那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