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连林林笑着把枕头还给他。
她没有试,许问也没有说要送给她。这是他给自己量身订做的,完美适合他的头型,也只适合他。
在连林林这里过了关,许问就拿着去交作业了。
“然后,我交了作业,在师父那里过关了。”许问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心情很好,唇畔挂着笑,声音也很轻松。
把另一个世界的故事拿到家里来讲,感觉也很正常,没什么违和感。
“十八层的玲珑球不行,木枕能过?”
“对。”
大家面面相觑,思考着不说话。
其实到现在为止,也没人确切地知道许问的师父究竟是谁,但有一点所有人都是公认的。
许问师父的水平之高,世所罕见,不然也调教不出这样一个徒弟,还让徒弟一提起他就满脸尊敬怀念。
这种大师审美水平也一定很高,他觉得一个无装无饰的木枕头比十八层繁复精美的玲珑球更好,那必定就是更好。
“可惜,那枕头只能我一个人用,换了别人都没那种感觉。不过,真的很舒服。”许问眯着眼说。
后来他去西漠是去服役的,当然不可能随身带个枕头,于是把它留到了连林林那里。
再后来连天青带着女儿一起走了,再见面的时候也没机会问。下次见到林林的时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话题?
只能许问一个人用,证明它不可能保留下来,成为传世的艺术品。一个枕头,只能睡没有装饰性,当然也不具备任何艺术价值。
它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许问在这时候讲这样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