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立有点傻眼,一时没说话。
“嗯?”岳云罗抬眼看他,目光有点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个女流之辈,舒立却被这目光刺得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始说。
“这主要是……一方面是人力……还有物资……”
舒立明显没准备,说到这里,立刻开始支吾,拼命往找词,但半天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岳云罗也不催,就那样看着他,没一会儿舒立的额角开始冒汗,接着汗越冒越多,最后一股股地从腮帮子流下来,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合着只知道结论,不知道过程啊。”岳云罗本来拿着一支笔的,这时把笔扔下,冷冷地说道。
她这话说得直接,但确实没说错。
老实说,像舒立这样的,谁手下没几个师爷?
就像宇文随之于余之成,他们真会自己亲力亲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地去现场实地考察,推导过程,得出结论吗?
他们当然是把事情交给手下去办,最后有个结论让自己交差就差不多了。
只知道结论,不知道过程,对他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舒立听到岳云罗这样的追问,内心其实是懵逼的。
这位大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倒知道一些原因。”
舒立在陈述的时候,许问一直在抱着手臂,对着舒立画出来那些线段认真细看。
这时,他突然出声,接过了话题。
舒立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许问一眼,然后又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