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和嘴上哼了一声,“在你眼里皮外伤就不是伤?”
肖楚珩笑了笑,反问道:“你不是也一样,为了能治自己的恐高症,什么招都用?”
林景和无语了,这家伙还真会拿人作比较。
林景和拿着药膏走过去,“趴着,我给你上药。”
肖楚珩拉着他的手,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看他沉着一张脸,忍不住亲了亲他绷紧的嘴角,“小景,谢谢你关心我。”
林景和被他亲得差一点绷不住了,眼看有翘起来的趋势,他赶紧故作高冷地说道:“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
肖楚珩自然知道他嘴硬,故意说道:“原来你不关心我,那我赢了。”
林景和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道:“什么赢了?”
肖楚珩拖着他的屁股,让他靠着自己更近一点,说道:“你当时克服恐高的时候我很担心你,而我现在这样你却一点也不关心我,这是不是说明我喜欢我比你喜欢我多一点?所以我说我赢了。”
林景和听完肖楚珩的话简直都无语了,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能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神经。”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止不住发甜。
林景和还惦记着他身上的淤青,从他身上下来,把人推倒在床上。
肖楚珩偷了几个吻,心满意足地趴在床上。
后背的淤青显然比胸前更多,有大有小,密密麻麻。
林景和都觉得这一管药膏不够用。
果然,从头到脚抹完了,药膏也见底了。
林景和把空了的药膏扔进了垃圾桶里,肖楚珩趴在床上,湿润的药膏还没干透,最少也要趴上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