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致的细节记不清了。
但是床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昨夜折腾的太厉害,现在后劲很足,双膝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帷幔外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夏寒青捏着被角,将光溜溜的自己缩进去,有些扭捏道:“殿下……能、能帮臣拿件衣裳吗?”
声音沙哑无力,萧则绪佯作没听见,又灌了一杯冷水。
“殿下……”
“知道了。”
萧则绪生怕他继续叫,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能勉强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柜随意勾了一套衣裳丢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抛过去。
等到夏寒青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方才随便拿的那件衣裳好像是自己穿过的。
初来将军府大婚第二日他没衣服穿,便寻了套夏寒青的衣裳,后来买了新衣裳,那一套被拿去清洗,也不记得扔到哪里了。
原来又被夏寒青收起来了么?
“殿下……”
“嗯。”
萧则绪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感觉那只罪恶的手又开始发烫,忽然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带着探视。
一抬眸,夏寒青正盯着自己。
额……
萧则绪努力扬起一丝傻笑,“相公,你怎么穿我的衣裳呀?”
大局为重!!
保持人设!!
忍住!夏寒青还不能杀!
夏寒青这才收回目光,老脸一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殿下拿给臣的,臣这就去换掉。”
呵呵
现在知道害羞了,这人昨天缠在自己身上时可不是这幅样子。
“殿下昨夜没睡好?”
难道是自己昨夜让殿下不舒服了?可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目光轻转,最后落在萧则绪纤细白皙的脖颈间,临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淡淡的齿痕。
夏寒青又是脸色一红,定是自己的错。
萧则绪冷笑一声,夏寒青还有脸提昨夜,他倒是舒坦了,连累自己一宿没能合眼,在书桌前趴了许久,腰酸背痛的像只怨鬼。
空气有些凝滞
“将军您醒了吗?小人要进来了。”
江陵端着水盆敲了敲敞开的门,得到里面的命令才敢进来伺候夏寒青梳洗,又转身去收拾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