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越来越深,吻得傅笛深难以呼吸。
他的身体逐渐燥热,两人之间的气愤也更加暧昧。路迟慢慢撑着身体,爬到了傅笛深的身上,将傅笛深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傅笛深攥着床单,身体也紧张得发颤。
路迟突然结束了这个吻,他低头看着傅笛深。或许是因为那个吻太过激烈,深深的眼睛里已经积了些泪光,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
“迟迟,”傅笛深的身体已经酥软“我……”
他还以为路迟会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妖怪,但没想到路迟的吻技这么高超。
“别说话。”
路迟变回了北冥轩君的模样,白色的长发如同银丝从他的身上泄落下。衬着月光,如雪一般绝美。
此时傅笛深才发现,原来白发的路迟,连睫毛都是不染一丝尘埃的白。
如果是路迟的话,他愿意……
傅笛深伸手摸到了自己睡衣的扣子,慢慢地解开第一颗。
可一抬头却看到路迟变成了白毛狗的模样,直接趴着睡在了傅笛深的胸口。
“哥哥帮我盖一下被子吧,”路迟躺在他的胸口哼唧,“还是这样睡觉舒服。”
啥?
傅笛深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迟迟已经躺在自己胸口睡着了,还打着一连串的小呼噜。
傅笛深气得手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股火气沉淀三四秒,越积攒越可怕,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你特么给老子滚去睡沙发!滚!”
迟迟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被扔出了卧室,这还是自从他和傅笛深坦白自己身份后,第一次被赶出来睡狗窝。
看着自己之前经常睡的狗窝,迟迟突然觉得有些嫌弃。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他转身去用身子撞了撞卧室的门:“汪汪汪!”
房内的傅笛深又气又羞:“别叫了!”
“汪呜~”迟迟发出了委屈的叫声,“我做错什么了吗?怎么又赶我出来?”
“你自己想去!”
路迟不懂,准备第二天去问席河。
但是席河上班迟到了。
他和龙王是一起出现的,两个人腻腻乎乎的,看的路迟牙齿发酸、脚趾抠地,浑身不自在。
不过傅笛深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路迟得先去跟龙王打劫沧海珠。
“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总得给我点赏钱吧,”路迟靠着墙上下打量着龙王,似要把面前这人从上到下看个透彻,“你和席河都不会好好说话,以后或许得需要我从中斡旋,我要的也不多,把沧海珠给我吧。”
“沧海珠?”听了这话,龙王拧着眉头,“这……”
倒也不是他抠门,而是沧海珠并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平日里路迟打劫的东西可远比这昂贵许多,怎么今天倒看上了平平无奇的沧海珠?
路迟以为龙王割舍不下,便抬高了价码:“我拿冰镜和你交换,你看怎么样?”
冰镜是他北疆的至宝,所蕴含的灵力要远比沧海珠多,比沧海珠更为珍贵。
龙王这就不懂了,路迟到底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去换自己的沧海珠?他追问几句,路迟都没有回答,只说让他把沧海珠准备好,自己明日就会带着冰镜去水晶宫取。
“对了,还有一件事问你,”路迟凑到了龙王耳边,把昨天发生在自己和傅笛深之间的事情全都交代,“你说深深他为什么推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