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吵闹的花洒,所有的呜咽与不甘都被关上。
傅笛深把浴巾搭在头上,遮掩着自己的脸。哑着声音催促路迟去洗澡,他一个人坐在床上,也没什么事干,他不喜欢社交媒体,打开手机不知不觉就翻到了相册。前几张是道具的图片,翻着翻着就看到了自己之前拍的迟迟的照片。
这么看迟迟简直就是在一团棉花糖上面长了耳朵鼻子眼睛和嘴巴。
他越看越欢喜。
他安慰自己不必想那些有的没的,迟迟对自己不过就是弟弟对哥哥的眷恋,更何况修行多年的妖怪,自己怎么说都是配不上的。
别自作多情了。
洗完澡的路迟披了件浴衣坐在傅笛深身侧的床上,一斜眼就看到傅笛深在看自己的照片。他立马歪着身子去抢手机:“哥哥,你在看我!”
傅笛深赶紧把手机往大腿下面藏:“没有。”
“我看到了,”路迟非要去抢傅笛深的手机,两个人打成一团,滚在床上。但傅笛深哪里能打得过路迟,很快就被路迟抢过了手机。
“你看不就是我吗?”路迟摇晃着手机,里面的照片分明就是自己。
此时,傅笛深躺在床上,路迟趴在他的身上,发尖扫到了傅笛深的鼻尖,痒痒的。
两人靠得太进,傅笛深偏过头,不好意思去看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