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笛深脸一红,直接丢下路迟抓了换洗衣服去浴室。他眼疾手快关上了门,将路迟锁在门外。
蠢狗,天天就知道看洗澡,也不知道想点别的。
看着面前这扇刷了白漆,毫无装饰的大门,路迟不服地伸手拍了拍门:“不带这么玩我的,你都说你喜欢我了,还不让我看你洗澡。”
“你之前看过了,提前透支了!”
“那我不可以再透支一次吗?”
“不可以!”
吵吵闹闹一晚上,傅笛深洗好澡出来,路迟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傅笛深摇醒他去洗漱,路迟爬下床,跌跌撞撞地去了浴室。他胡乱地刷牙洗澡,爬回床铺,钻到了傅笛深的怀里,像狗狗一样窝在了傅笛深的怀里。
他困得不行,打了几个哈欠就要睡觉。
傅笛深拍着他的肩膀,慢慢地哼起了哄睡的歌。
他慢悠悠地闭上眼,意识也开始恍惚。
在入睡之前,傅笛深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首歌,他到底是在哪里学会的?
两人的关系日益亲密,在王婉书这个女孩子面前还知道保持距离,可当着席河的面儿就黏黏糊糊、难舍难分的。尤其是路迟,就跟故意秀给席河看一样,整日都要往傅笛深身上扒。亲亲抱抱要的不亦乐乎,跟他是迟迟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傅笛深脸皮薄,总是伸手直接给人推开,但往往是推了两次便随他去了。
席河靠在躺椅上看着台本,看他俩这样腻乎,席河便打趣问傅笛深,自己和王婉书的cp啥时候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