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笛深端起杯子,这茶杯内衬是紫砂的颜色,在棕色的映衬下根本看不清茶汤的颜色。傅笛深不疑有他,一饮而尽。他刚喝完,花满坞便又给他续上。
其实傅笛深根本不懂喝茶,只是觉得花满坞喜欢,便乱附和着夸了几句。
两人随意聊了些有的没有,下午花满坞和傅笛深都还有工作要做,两人便在茶楼门口分别。
花满坞抱着礼盒上了车,车内还坐着另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还带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在他浑身的黑色装束下,有着近乎白皙的皮肤,但不知他是不是有什么病症,在花满坞打开车门的时候,那人却缩着身子,刻意躲避着车外的阳光。
花满坞上了车,把车门关上,他刚坐稳,身旁的少年便跟只猫儿一样缠着花满坞的手臂,哼哼唧唧地说:“饿了。”
“中午不吃饭,下午又跟我吵着吃零食,”花满坞气得捏了下少年的脸,“萧锁啊萧锁,你怎么就这么能折腾我呢?”
身边叫萧锁的少年嘟着嘴往花满坞身上钻,拿脸去曾花满坞的手臂:“饿了……”
前座司机还等着开车,出声询问花满坞:“花总,回公司还是回家?”
“绕个路,去附近那家KFC,”和司机说完话,花满坞转头便揉了揉萧索的头,“吃蛋挞好不好?我记得上次你不就和我念叨着想吃。”
听到花满坞的许诺,萧锁缩了缩脖子,变成了一只浑身漆黑的猫儿跳到了花满坞的怀里,在他的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下了。
“吃了睡睡了吃,你这个日子过得未免也太舒服了,”花满坞伸手抱着黑猫,“你不许睡,不然大晚上又不睡觉起来踩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