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身子一抖,脑袋狠狠的低了下来。

温年在台下看着,还小声的和温舒说:“妈妈,你看这个女孩,比我还害羞呢。”

“这不是害羞,”温舒捏着温年的嘴,将这个聒噪的儿子头也按了下来:“这是痛苦,体会到了吗?”

温年赶忙哼哼:“知道了知道了!”

台上,裴知宣看了一眼程月,并没有好心的略过程月一个字没唱的事情,反而单独拿出来说:

“程月,为什么没有开口?你在舞台上的表现令人十分失望。”

程月身子仿佛承受不住打击般狠狠晃了一下,拿着话筒低声嗫喏道:

“我、我很抱歉。”

“但这并不是一句抱歉可以抵消的,下午彩排的时候,你整整排练了一个多小时,那个时候的状态不是很精神吗?”

见裴知宣提到下午试音彩排的事情,导演和程月的心同时一凉。

导演甚至赶紧用耳麦给裴知宣传话,让他别再提这件事,赶紧往下走!

可裴知宣偏不,他看了一眼旁边也略带吃惊的池夏声,继续说道:

“你还抢了别人的试音时间,这样都没有表演好,你登台是来搞笑的吗?”

这话说完,程月和导演只觉得眼前发黑。

而池夏声则是惊异之下,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恨不得将话筒递给裴知宣,让他别停,使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