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荆的小心思都在这首歌歌词的字里行间。
柳风烟不知道柴荆怀揣着这样的小心思在唱歌,此时的他在Genever喝酒,和柯见酩进行了久违的谈心。
“四个月,柳风烟,四个月!”柯见酩指节敲着桌子,“你他妈四个月没有来!你就算生理性阳痿也得治好了啊!你他妈不来,我的钱都流进隔壁那个老鸨的兜里了!我他妈好市民不卖假酒不拉皮条,赚的钱清清白白,却要看别人花着不干不净的钱炫富秀优越!这他妈都怪你,柳风烟!”
“滚你的。”柳风烟丢了一颗葡萄进嘴里,“嘴里乱他妈跑火车,也没见你给我分红啊,少给我扣头牌的帽子。”
“别谦虚了,以前的阵仗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柳公子当时玩得多花多大,试问这个圈子里有谁不知道的?我们店里的每月十号的一纸二鸟游戏是谁发明的?你他妈倒好,金盆洗屌,自个儿清静了,他妈的倒霉的是我。”
“怎么着,没问你要专利费你就偷笑吧,还有脸抱怨。”柳风烟点了根烟,“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利益化啊,柯老板,你这么说,我挺伤心的。”
“滚蛋。少在这儿给我扯些有的没有的。”柯见酩又扔给他一根烟,“真收心了,柳大教授?”
“不是教授了。”柳风烟较真地指正他,“我之前也挺乱来的。也不算收心了,我心就没有放出去过,也没有留给过谁。”
柳风烟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头碾在烟灰缸里:“现在我的心,算是在他手里攥着了。”
柯见酩算是被他酸得不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末了他摆摆手:“得,您这座大佛我算是留不住了。我就有个要求,让我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能收了你这个妖怪。”
“想得美。”柳风烟笑,“心肝大宝贝儿,哪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的。”
柳风烟的心肝大宝贝儿唱完歌,心里气不过,直接给柳风烟打了电话,气势汹汹地问道:“柳风烟,你在哪呢!”
被他气势震慑到的柳风烟还是告诉了他自己在Genever,柴荆听了,扔下“等着”两个字,就把电话给挂了。
柯见酩听得真真切切,笑得一口酒强在喉咙里:“操,柳风烟,你他妈口味换了?这语气听着,你他妈才像下面那个啊,”
柳风烟不解释,笑着把桌子上的葡萄都吃完。
柴荆到的时候,被一群人围着,说要请他喝酒。柳风烟快步走出包厢,从人群里把柴荆搂了出来。
众人见柳风烟出手捞人,便没有了什么念头,生生看着柳风烟把人带走。
柴荆本就不高兴,被这么一围观,就想到柳风烟之前也被这么多人围着,就气得不想好好走路,非得要柳风烟背。
柳风烟看得出他的小心思。小家伙这是在宣示主权呢。偏偏柳风烟乐意得很,柴荆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他心甘情愿。
柳风烟蹲下去,手往后面一伸:“上来吧,小朋友。”
他穿的长风衣,蹲下去的时候衣摆全扫了地。
柴荆心满意足地爬上男人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把双腿往腰上一夹:“走吧。”
即使看不见小朋友的表情,柳风烟也知道此时的他是耀武扬威的。
身后的人都噤了声,看到柳风烟背着穿着校服的小男孩走上了楼梯,一个个的都说不话来。
饶是柯见酩这个见过世面的人,看着柳风烟背着个穿校服的白净小男孩进来,也都惊着,烟头烫到了手。
“怎么样,要坐哪?小祖宗。”柳风烟颠颠身后的人,“沙发上还是腿上?”
小祖宗知道他在逗自己,便要和他对着干:“我坐那!”
他指的是包厢里的小椅子,一般是用来玩一些大尺度游戏用的,不知道都是什么幺蛾子用过,柳风烟立马垮下脸拒绝:“想都别想。”
“哼。”柴荆从他背上跳下来,走到柳风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柯见酩算是看了一出好戏,乐了半天:“小朋友,你这是找爸爸呢还是找老公呢?”
柴荆被老公这两个字震得生气都忘了,红着脸,连柳风烟都不敢看了。
柳风烟是爸爸,是男朋友,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