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什么?好像说不上来,又好像想说的太多,不知道从何说起。
总之,幸好。
走到车边的同时,秦煜也已经讲完了电话。时初没有立刻上车,他站在驾驶位外,看着车内的秦煜,问他:“不是说不用来了吗?”
秦煜在他问话期间伸展了一下身体,也许是为了更好地听见时初的声音,他顺势趴在了车窗边,以微微仰起的角度看站在车外的时初。
“晚上没什么事。”秦煜回答他,“还有我很想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清楚。”
时初却又走了神。
他的视线从秦煜的眼睛飘下去,最终落到他的嘴唇上。他下唇靠左处有一道浅浅的疤,刚结痂没多久,颜色比其他地方暗一些。
秦煜不至于连这样不加掩饰的眼神都看不出来,他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疤,笑得有点无奈,“手不疼了?”
在警车上那一个突如其来胆大妄为却又手忙脚乱的吻,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因为姿势不当导致手掌刚止血的伤口再次裂开,一个因为对方的用力过度而被牙齿磕伤了嘴唇。
总结下来,就是没一个健全的。
食髓知味之后,时初还想得寸进尺。他惊觉自己确实脸皮厚了很多,因为在这一刻,他竟然想对秦煜说,既然上午那个吻的场景不对,又太过匆忙,那么不如眼下在无人的街道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