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也奏请与尧俞同责,家居待罪。又奏乞早赐降黜,凡四奏,卒不从。
二十七日,已经获得胜利的赵曙要求停止濮议,并询问中枢台谏的奏状该如何处置。
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欧阳修继续铁头:“遇到这种理难并立的情况,如果臣等有罪,那就该留下台谏;如果认为我们无罪,那就请圣旨。”
于是,赵曙决意将台谏派的吕诲,范纯仁,吕大防,傅尧俞,赵鼎,赵詹派出京城,结束此次争议。
第四百五十九章 苏洵去世
司马光再次发言:“窃闻吕诲、范纯仁、吕大防,因言濮王典礼事尽被责降,中外闻之,无不骇愕。”
“臣观此三人,忠亮刚正,忧公忘家,求诸群臣,罕见其比。今一旦以言事太切,尽从窜斥,臣窃为朝廷惜之!”
“臣闻人君所以安荣者,莫大于得人心。今陛下徇政府一二人之情……天下之人,已知陛下为仁宗后,志意不专,怅然失望。”
“今又取言事之臣群辈逐之,臣恐累于圣德,所损不细,闾里之间,腹非窃叹者多矣。”
总结得非常好,声望更加隆崇,但是苏油已经冷冷地给他贴上了标签,仁宗朝铁骨铮铮的知谏院,已经蜕变成了英宗朝完美的政客。
欧阳修倒是上了硬货,事后五道奏章,连求外放,不过赵曙没有同意。
其实这次事件没有赢家。
皇帝一意孤行,让绝大多数臣僚失望;
太后意志不坚定,再次被韩琦戏耍;
台谏虽然获得了名声,但是被贬出京;
宰相和参政,任由欧阳修独自奋战,寡不敌众,最后他们成了官员群体中公认的佞臣,污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