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谋!
家梁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理,让所有人都痛快不起来,但是偏偏又无法拒绝。
“有没有可能……将家梁的谋划告诉梁氏?此人心机深沉莫测,让梁氏对他提防,换到别的地方去?”王厚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能,要是梁氏不想装备铁鹞子,不愿意再得到犀利的兵甲,那就能。”李文钊苦笑着摇头:“家先生虽然是敌手,但是不得不佩服啊,行事作为,与一个人颇为相似。”
能够了解对手的机会,王厚当然不会放过:“谁?”
“益西威舍,贵国涪国公。”
“胡说!”李庸怒起:“跳梁小丑!岂敢与涪国公并论!”
“若愚!”王厚喊了一声:“干什么呢?坐下!”
李庸这才愤愤不平地坐了下来。
王厚转头对李文钊说道:“家先生智谋手段,皆是上乘,今年我们的确吃了瘪。”
“他和张元,吴昊,景循之辈的最大区别,就是心中无蕃汉隔阂,结婚大部,实掌兵权。”
“这是真正的夏国贵人崛起之路,他在贵国能够成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是我不认为他是益西威舍一类人,即使手段类似,但是目的不同。他更像——梁氏一族!”
“这个交易,我内心里边是坚决拒绝的。”
李文钊和禹藏花麻心中“咯噔”一下。
王厚缓缓地说道:“家先生打得好精细的算盘,可以说,方方面面的内心想法都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