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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退,连上章,出就外第,期必得请。

未几,吕大防亦辞位。

这事情却引来了吕大防一系的手下不满,认为刘挚是以去位拿捏吕大防,联合起来反对刘挚,捏造刘挚朋党。

癸酉,御史中丞郑雍、侍御史杨畏对甚久,议论刘挚,甚至攀扯到了苏辙。

郑雍上奏:“挚善牢笼士人,不问善恶,虽赃污久废之人,亦以甘言诱致。”

并具挚党人姓名:王岩叟、刘安世、韩川、硃光庭、赵君锡、梁焘、孙升、王觌、曾肇、贾易、杨康国、安鼎、张舜民、田子谅、叶仲、赵挺之、盛陶、龚原、刘概、杨国宝、杜纯、杜纮、詹适、孙谔、朱京、马传庆、钱世荣、孙路、王子韶、吴立礼,凡三十人。

左正言姚勔入奏,并言挚朋党不公。

右正言虞策言挚亲戚赵仁恕、王巩犯法,施行不当。

刘挚和王巩是亲家,苏辙是王巩的推荐人,到此连苏辙都上书自劾。

但是苏辙同时也提出台谏构陷:“顷复见台官安鼎亦论此事,谓臣欺罔诈谬,机械深巧,则臣死有馀责,有何面目尚在朝廷!”

“然鼎与赵君锡、贾易等同构飞语,诬罔臣兄轼以恶逆之罪,赖圣鉴昭察,君锡与易即时降黜。”

“鼎今在言路,是以尽力攻臣,无所不至。伏乞早赐责降,使鼎私意得伸。”

丁丑,辙与挚俱宣押入对,对已,押赴都堂。

挚先出,待命于僧舍,乞赐罢免。

刘正夫大怒,上章一股脑弹劾了刘挚、吕大防、郑雍、杨畏、姚勔:“方今戮力尽忠之臣,吕、刘居其最,岂可因一二偏辞,轻示遐弃,安知其间无朋邪挟私,而阴与阳具为地者?”

然后分析了最近这场事件,认为本来起于吏额事,是吕大防处置不公,才导致这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