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好想你。”
褚唯快要被烫化了烫软了,最后敌不过时渊的攻势,任由人欺负去了。
护士小姐姐忽然进来病房,给褚唯送检查报告。
“褚先生,褚先生?”
褚唯的病床上没人。
旁边的时渊阴沉着脸,躺在自己的病床上,被子底下高高的鼓着。
“时先生,你看见褚先生了吗?这是他的检查报告。”
时渊嗓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没有。”
护士小姐姐觉得奇怪,“人哪去了?我没看见有人从病房里出来啊。”
“他的检查报告给我。”时渊道。
护士小姐姐为难,这涉及到病人的隐私。
“等他回来我会转交给他。”
“那好吧。”
护士还是给了时渊,毕竟她也看的出来,时渊和褚唯的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是家属。
护士走后,一颗脑袋立即从被子里冒了出来。
褚唯脸颊红的快要滴血了,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一副哭唧唧的模样。
“给我看看……”
褚唯想要去拿自己的检查报告,但是时渊已经提前看完了,手一扬,就把他的报告扔到了他的病床上。
“不用看了,我来告诉你。”
……
时渊还需要在医院住一段日子,静养一段时间。
褚唯虽然已经办了出院手续,但还是每天都呆在医院里,陪着时渊,照顾他。
其实时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褚唯面前他还是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褚唯也惯着他,就连上厕所都扶着他去。
但是时渊欺负起他来可不像是伤没好的样子,褚唯觉得病床和自己之间早晚要散架一个。
阿邦来过医院几次,跟时渊像模像样的汇报寻仇那群人的下场。
褚唯听了就觉得那些人被整治的太惨了,以后肯定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时渊就那么又休养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可以出院了。
褚唯陪他一起去了他的住处。
这个雅致的院落,褚唯之前在这里住着的时候,还是被软禁的状态。
现在却截然不同了。
晚上,时渊以自己动作不便为借口,让褚唯帮自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