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安早已习以为常,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埋在大叶子里,蜷缩着身子慢慢恢复着伤势。
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昏沉的意识和不断泛疼的伤口让他渐渐在恢复伤势的舒适中沉睡过去。
青瓦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面前毛茸茸的脑袋,又对着背上秃了的某块地方好奇地摸了摸,最后才给博安盖上大叶子。
凌晨洞穴外一片安静,只剩下一些淅淅沥沥的雨滴砸在洞穴外,蜷缩在大叶子在的小豹子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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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进去探视?”
急救室外的莫广盯着脸色难看的莫霄,咄咄逼人寒声道:“急性输血溶血反应那么严重,你跟我说他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不仅不能探视,不久前莫霄还被几个神色慌张的人叫去,没过一会就脸色极其难看的回来,过了一阵子,就告诉他里面的人抢救成功,没什么事。
但是不允许探视。
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莫霄深吸一口气,他面无表情道:“我最后说一遍,不能探视就是不能探视。”
人都他妈不见了。
还探视个屁。
但是这个消息他压根就没打算跟面前的莫广说。
怕说了面前人疯得更厉害。
莫霄想起监控里那个鬼鬼祟祟背上扛着人的身影,脑瓜子就气得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