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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广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推开门,看到了洗漱台上水流的痕迹。

同时,他头顶上“唰”地一下飞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东西,甚至还把水溅到了他身上。

莫广立马追了出去,看见一只浑身湿漉漉,看样子像是猫的动物蹲在栏杆上,抖动着身上的毛,耳朵跟刚才在车上博安的耳朵一模一样。

莫广低头望了望手上的胡萝卜,然后沉默了两秒,若无其事地将胡萝卜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他小心翼翼哄道:“博安?”

抖动着毛的小豹子动作一顿,然后警惕地望着他。

又是一个揉了他好久耳朵的人。

博安严肃地想着,绝对不能被抓回去被揉。

于是小豹子敏捷一跃,跃到了离男人好几米远的栏杆出,继续专心致志地抖着身上沾满水的毛发。

刚在还在胸膛里蹭着欢快的人,这会变成了猫就跟六亲不认一样。

莫广噎了噎,他只好又轻又慢地朝着栏杆上的小豹子走去,小豹子只当没看见。

但是没走几步,莫广就倏然道:“你过来,你身上怎么回事?”

“你去哪里沾了生石灰粉?”

那只趴在栏杆上的小豹子浑身冒着白气,脑袋也冒着浓浓的白气,看上去就像是生石灰粉碰到水因为高温而蒸发一样。

莫广看过莫霄给的资料,知道生化人对痛感也不似平常人一样,疼痛阈值早在实验中提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