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病态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几乎在床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好像博安那三年的沉睡让他内心深处埋着的雷依旧存在,随时随地都能在炸开。
他会在极度焦虑的状态下不断地去像博安索取他的存在感。
有时候在床上疯得让博安都招架不住。
“哭什么。”
“下次要是再把药倒进鞋里,你就要多吃一会……”
男人嗓音低哑,他俯身吻了吻博安失神的眸子,一下又一下地隔着眼皮舔舐着他的眼睛。
在博安骤然蜷缩着手指抓着被单时,他俯在博安耳旁低哑哄道:“生个宝宝好不好?”
失神的博安怔然愣住,他泛红的眼尾浓稠得好像是碾压了桃花瓣,随时随地都能流出汁水,呼吸都发着抖,带着点哭腔茫然道:“豹子……豹子生不出来的……”
“不能的……”
“别人的小豹子都能生宝宝的,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浅金发色的茫然年浑身泛红,他迟钝瑟然地往另一个方向躲了躲,看着男人俯下身咬着他的喉结哑声道:“怕了?”
“你只有这时候会怕。”
“不吃药的时候从来没怕过。”
但是青年显然已经完全失了神,只知道呜咽委屈地往他怀里挨,但又怕他口里的吓唬,只能半仰着头,喉结在舔舐中上下滚动着,整个人像是汁水饱满的泛红熟桃。
又像是一只在风雨中被淋湿了翅膀的幼鸟,带着点委屈的哀鸣,听得让人心头发软。
但教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