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骆云川往前几步。
沈星不自觉退后,怂怂鼻子又鼓起勇气"什么味道。"
骆云川吊儿郎当的闻闻自己的领口:"啊…昨晚和几个美女喝酒了。"余光撇了撇一言不发的沈星,接着说:"我进去了。"
沈星握紧拳头,趁他进去的一瞬间一脚踢上去,谁知骆云川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样,回手把脚一抓。
沈星"啊"一声,重心不稳的被他扯进怀里。
"放开!"
"谁先动手的?"骆云川还是笑着,大手摸了摸他腿根。
沈星气红了眼,看了他好半晌,压抑着开口:"是你。"他深呼吸一口,努力忽略鼻尖萦绕的酒臭和香水味:"是你先对我动手的,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转头又无所谓的丢一边。"
沈星这段时间过的很煎熬,身体的痕迹逐渐消失,心里却越发恐慌,一栋楼,相邻房,居然一次也没偶遇过。那天的告白和骆云川势在必得的占有欲时时刻刻回想,夜晚入睡也不断回忆他们赤裸相交的画面。
骆云川说的没错,他离不开他。
早在父母离世十几年,就再也没有人喜欢他了,女朋友也给他戴绿帽,每天除了收租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骆云川虽然是个变态,但眼里满满的都是他,他又怎么看不出来。
骆云川直接搂着他进到门里,砰一声把门关上,将人压在门关:"你吃醋了?"
沈星坦然的看着他:"操我。"又觉得说的太简单,加上一句:"洗完澡再操我。"
骆云川低低笑起来:"你认输了吗?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回到我身边吗?"
"如果你只是想玩游戏一样对待我,我们也可以当炮友…"这样好歹也有人陪他…
骆云川狠狠打了他一下屁股:"我说过我喜欢你。"
"但你去找了别的女人。"沈星停顿:"好几个。"
"只有你。"
"我不信。"
"我硬了。"
"?"沈星不解好好的聊天怎么又歪了。
"我要是搞了好几个女的一整夜,还能硬吗?"骆云川松开他,当场脱衣服。
沈星红着脸看向一边:"你脱衣服干嘛?"
"洗澡啊"骆云川光着遛鸟"不洗澡怎么操你?"
沈星红着脖子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