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樊由此得出一个答案,遑不遑论爱情,他的确想要仲尹夏做他的oga,且要那个现在和过去一模一样的oga,那断然不能使用过激的手段。
就像五年前,他觉得仲尹夏不会接受类似于床伴的关系而跟他结了婚,想得到什么,该有的付出必不可少,在他愿意支付的情况下。
仲尹夏听到爱人的爱语,错愕了几秒钟,随即把头抹向车窗外。
商樊走向驾驶座,订了个酒店:“给顾言漠打电话,说你不回去了。”
仲尹夏没有理他。
商樊也不再多说,索性把车子开出银杏林。
到达酒店后,商樊给仲尹夏打开车门:“下来。”
仲尹夏举了举手:“你解开。”
商樊弯下身子,灼灼的看着仲尹夏白皙手腕上垂落的领带,不免想起了两个人梦里激烈x爱时白兔儿眼睛上的红锻子。
他捉住仲尹夏的手腕,手指勾着领带边角,打了第三个结,死的。
仲尹夏:“……”
“你这是做什么?!”
“宝贝,我会解开,但你要乖一点,跟我下车。”
商樊嘴里说着抱歉,却跟逗只小宠物一样,把他拿捏于股掌之间。仲尹夏像得不到大人糖果的孩子,再如何任性折腾,都得不到重视,被剥夺了生气和怨恨的权利。
“先生,我听。”仲尹夏注视着他。
商樊非常绅士的平铺左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