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尹夏在他松手之际,猛的缩在桌子的最角落里,仿佛受惊的兔子,嘴唇发白。
商樊定了定,有些迟钝的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压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尹夏,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就是……”
吃醋,嫉妒,没得到oga第一顺位的关心?
“好了,回去睡觉。”商樊觉得不应该,于是伸出胳膊拉出仲尹夏。
但孩子,是时候要一个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个月后,商樊的研究所新推出了一种可以改变ao信息素等级的催化剂,他因而忙碌起来。
ao的信息素自腺体内天生携带,除非摘换腺体或毁掉腺体内的细胞核,否则一辈子只拥有一种信息素。
催化剂通过对信息素的更改,从而也人为改变了alpha和oga之间的契合度,某种程度上擦边了h国的法律,下议派并没有直接否决商樊的针剂注册申请书,巨大的市场利益让他们做出让步,相应的,商樊的催化剂一旦流入市场,必须要遵守一系列的条条框框约束。
商樊是个生意人,一眼就看出条约里的各种纰漏,说白了,下议派就是用纸拧了条绳子,企图降伏野兽的脖颈,但利益面前,一切退居次列。
接连三个多月,商樊和文森分别往返于a市和h国首都之间,监管研究所一到三批次的临床试验,补充各种针剂资料,忙的脚不沾地,商樊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别墅,孩子的事只能暂时搁置。
仲尹夏自从上一次跟商樊闹过不愉快之后,生活变得更加空落起来,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那一蒲花田和小团子身上,偶尔去长姐家待几天。
五月,研究所最终获得药品生产批件,预计下个月小区域试售,商樊把余下的事情交接给文森,让文森实在有解决不了的才来找他,提着箱子上了车,一路风尘仆仆的从首都赶回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