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回家。”
仲尹夏疲惫的厉害,让文森先出去。
但可能那几天的肌肉记忆太深刻了,并没有过去太久,他头疼欲裂,几乎在同一瞬间,脑海闪现出零碎的片段,他怎么想办法离开别墅,怎么被商樊抓住,怎么被他带回来锁在床头,怎么吃下的药片……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让他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几分钟后,他用力拔掉针管,从床上下来,却因为身子太虚,直接“扑通”跪地。
文森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打开门,愣了半晌,赶紧扶起仲尹夏,安抚:“夫人,你情绪不能太激动,医生刚才说了,不出意外……”他顿了顿,“你可能会怀上孩子……”
仲尹夏起伏的情绪在“孩子”两个字里粉碎成灰烬:“孩子……”
“什么孩子?”
文森回答:“您和商总的孩子。”
仲尹夏眼神忽的波动,指甲钳进掌心,眼角安静的滑出一滴泪。
直到商樊回来,他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文森看到他推门进屋时,把手里的退烧药给递了过去,说仲尹夏不肯吃。
商樊接过药,走到床边:“尹夏,乖,你不吃药等会还要起烧。”
仲尹夏别过脸,不肯看他。
商樊坐在他身边,又哄了一会,见还是没有成效,手掌托住仲尹夏的脑袋,扬起脖子喝了一口水,就着药片喂进了他嘴里。
仲尹夏反抗,想推开商樊,把药吐出来,商樊强制的顶住他的舌头,渡进去了药片。
他松开手时,仲尹夏扣着嗓子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