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猫一人看到仲尹夏以后,精神立马抖擞了起来。
小团子喵呜了一声,耀武扬威的跳到仲尹夏怀里,商樊只干巴巴的站着,连一句晚上好都没得到他的回应。
仲尹夏再回到厨房后,好家伙,跟刚干完仗一样,一片狼藉,电饭锅里的米饭煮干了,锅碗瓢盆哐当摆满个灶台,菜切的七零八落,地板上躺着杀了一半还活蹦乱跳的鱼,以及,留了叶子扔掉梗子的芹菜。
他艰难的转过身子看着商樊,人杵在门口低声说了句“抱歉”。
一顿饭吃的相当窝火,仲尹夏时不时瞟一眼默不作声乖乖吃饭的商樊,思索着要不把文森喊过来,领走这货得了,太心烦!
商樊知道他让仲尹夏受累了,认真道:“下一次,我会做好。”
仲尹夏到底没有责备他什么,晚饭后,拿着医药箱,给他换了脖子上的纱布。
医生说商樊的自愈能力很强,原核细胞遭受的破坏程度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注意休养,保持伤口干净不发炎就行,再外服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恢复。
仲尹夏为了避免商樊误会,对他们的关系抱有虚妄的幻想,更为了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章制度,坚定心意,对商樊表面客套,实则冷淡。
商樊非常守则,绝不主动进入仲尹夏的卧室,不打扰他工作,做什么吃什么,给什么要什么,说什么听什么。
唯一发生变化的是,他发现团子似乎不那么怕商樊了,有一天,他回家时,看到团子居然窝在商樊的肩膀上。
仲尹夏受到惊吓,以为团子还在记恨自己把他阉了的事情,把脑子给吓坏了——关于团子被迫绝育,要从两天前说起。
最近这胖玩意惦记上了隔壁的一只折耳猫,每到夜里母猫趴在墙头鬼哭狼嚎的叫时,团子使劲浑身解数偷溜出去跟它私会。
白天,这肥猫天天撒尿标记领地,出去削猫架抢马子,搞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