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樊突然笑了:“不疼。”而后紧密的盯着仲尹夏,眼珠子不带动弹分毫。
仲尹夏的骨头都要被他盯穿,低声说:“你果然不是他。”
“是。”商樊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坚定回答,“我是他。”
仲尹夏给他包扎好伤口,把手脱离他的脖子。
商樊感受不到他掌间的温度了,无奈的叹出一口气,大方改口道:“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你高兴就好,都听你的。”
团子探着喵脑袋听墙根,耳朵里进了这句话以后,简直没眼看它队友谄媚讨好的没出息模样,撅着屁股,抖了抖一身油光水滑的毛,鄙夷着跑开了。
而于仲尹夏,他完全觉得商樊把他当任性的小孩子哄,一把扔掉药瓶:“睡吧你!”
商樊不知道他哪里又惹着仲尹夏,顿了会:“哦,尹夏,晚安。”
仲尹夏“哒哒哒”的走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商樊心里一咯噔,糟糕,又嘴笨惹老婆生气了,他抱着仲尹夏的小毛衣,深刻反省,下一次,要稍微一点点不那么听他的话了。
仲尹夏这通不大不小的火着实发的莫名其妙,主要吧,他实在太心烦商樊对他的态度转变,好像真非他不可,为他是从了一样。
早干嘛去了。
仲尹夏又屈又气,心里乱成一团,说到底,也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眼里心里都装着他的商樊。
仲尹夏在镇上医院给商樊找了个病房,小地方,换季时病人比往常多出好几倍,连着房间都紧缺了,恰好有一个病人今天出院,仲尹夏拿着商樊的身份证给他办好了住院手续,当天下午把人给拖了过来。
“你先在这里待几天,周末我带你去市里做一次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