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樊心疼坏了,一个大跨步冲到他面前,仲尹夏尖叫了几声,抓住他的胳膊,低头用力咬了下去。
这一口卯足了劲,商樊的皮肉都出了血,他轻皱起眉头,除了一秒钟前自然反应的想抽出手又控制住以外,任打任罚。
仲尹夏被唇齿间的铁锈味拉回神志,睁大了眼睛,错愕了一会,松开商樊的胳膊,满脸迷惑:“你究竟想做什么?”
鲜血浸湿了商樊的袖口,他感知不到疼痛一样,慌忙把手伸进手铐里,咔哒一声锁住了手腕,举到仲尹夏身边:“别怕,尹夏,别怕我,我就是想告诉你,真的很讨厌看到我,就把我捆到床边关起来,不许我出现在你面前,一直关到……”商樊滞了一下,“关到你高兴为止。”就像我当初关你一样。
仲尹夏看着他举起的手,不可思议的反应了好几分钟,深深的闭上眼睛,复而睁开:“你跟我过来。”
商樊干站着,血迹从他的胳膊淌到手铐上,格外刺眼。
仲尹夏烦透了,拽住铁链子的一端,扯着往前走,商樊胳膊受力,身子跟着往前倾。
仲尹夏脸色阴沉,取来医药箱,给他处理了伤口,贴上ok绷,末了又去查看纸箱子。
好家伙,可真壮观!
各种材质的手铐和粗细长短不一的铁链子,应有尽有。
仲尹夏当场黑了脸,语气愤怒:“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商樊摇头:“绝无此意。”
“行了,回屋休息,别总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商樊却觉得,他在做一生里鲜少的最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