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生的合情合理。身体承受不住郁结于心的糟糕情绪,最终以一场实质的恶疾爆发了出来。
商樊这场由心病引起的高热,愈演愈烈。
晚上七点钟时,他按着突突跳疼的额头给仲尹夏打了电话,问他今天怎么没有回来。
仲尹夏那边声音噪杂:“本来是要回去的,言漠哥刚才下楼时崴了脚,我现在在医院。”
商樊沉默一会,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不知道。”
商樊身体越来越燥热,声音沙哑:“尹夏……我好像生病了。”
商樊说的别别扭扭,他羞于承认自己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他如今在仲尹夏面前比个oga都娇气,这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怯愤难堪。
可如果能让仲尹夏早点回家,他不介意承认他的短处。
仲尹夏听出他鼻音有点重:“感冒了吗,家里备的有药,你去找一下,按照说明书服用。”
“没有人照顾顾言漠吗?”
“有。”
“可是,尹夏,没有人照顾我。”这话不完全对,他不觉得自己需要旁人照顾,他只需要仲尹夏一个人的关心。